在這種截然不同的時空環境下,我認為在學校唸好書,唸個好成績,已經不太能保證什麼,正如交大(王美鴻)老師提到的,現有的知識可能誤導真正問題的解決,環球技術學院林從一老師也提出,應該將學習設定到複雜,有意義的情景當中。記得我在美國做博士後研究的時候,一位美國老師說了一個笑話,他說在大學象牙塔當中,我們常常在教學生,當神話中的惡龍出現時,我們該如何抵禦制勝,問題是那些惡龍早已不存在,所以學生習得的屠龍技巧,完全依教授標準給分,與這個世界上現實的問題無涉。
解決問題的方法是什麼? 尤其台灣面臨過去未有的高失業率,普遍影響從年輕剛踏出校門的新鮮人到中高齡失業,環境與政治造成的壓力,使得人們無論有多高的學位,多少的財產,多好的工作,似乎都無法獲得足夠的安全感。
我們學校有位吳肇銘老師,他是國際服務志工,已經到過非洲馬拉威,亞洲的北印度,泰北,柬埔寨從事國際服務,在一次接受天下雜誌專訪的時候,他說從事助人工作,給孩子一個榜樣,是他能給他兩個女兒最好的禮物。沒錯,比起一起去餐館,觀光,購物,能與家人一起來做助人工作,好像是詮釋家人關係的新角度。
從參與身心障礙非營利組織之後,這一路走來,無論是學生,特別是我自己,彷彿開啟另一個人生,本來以為人生就是教書,研究,論文,寒暑假,但總是無法獲得足夠的安全感,有了參與之後,加深對非營利組織的認識,尤其與身心障礙者的接觸更是給我全新的體驗與感受,如果沒有親身參與,這種接觸必然只是短暫且不深刻的,有社工就服員的專業作為後盾,她們願意付出的心作為明燈,讓我和學生們在這條路上勇敢而無懼,更因此看到人生新的可能和意義。
個人從接觸精障者/社工就輔員這些經驗找回失去很久的好奇動力,重新檢視人生的意義與存在的價值,無論世間如何擺盪,原來人生那麼值得去努力。
透過行動,可以獲得寶貴的在地知識,學生們的論述更加驗證了,沒有經過反省的知識,是不具意義的。透過書寫與反省,再度深入經驗的世界裡,一旦拉回現 實的場景,將因而領悟更多的洞察與看見更寬廣的視野。
如果學生不是自治的,為精障者努力不是內化的,那麼成果就只是樣版,沒有內涵。值得欣慰的是,學生真的自動自發,很多事情自然發生,老師只是搭一座橋,是學生们自己走過去,並且在橋另一邊投下更多的努力,這使得老師的角色被重新定義,學習也找到另一種出路。
透過行動,可以獲得寶貴的在地知識,學生們的論述更加驗證了,沒有經過反省的知識,是不具意義的。透過書寫與反省,再度深入經驗的世界裡,一旦拉回現 實的場景,將因而領悟更多的洞察與看見更寬廣的視野。
如果學生不是自治的,為精障者努力不是內化的,那麼成果就只是樣版,沒有內涵。值得欣慰的是,學生真的自動自發,很多事情自然發生,老師只是搭一座橋,是學生们自己走過去,並且在橋另一邊投下更多的努力,這使得老師的角色被重新定義,學習也找到另一種出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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